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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:Dom/Sub(调音矫正2) (第2/2页)
反而呛到,咳得眼眶泛红。 祈月皱眉,放下手中的蜡烛去调香薰机,安抚神经的香气逐渐扩散。等他转身时,衣衣自己把左手重新举好,右手偷偷在泡泡纱裙摆上擦了擦汗,见他看过来立刻认真地抿了抿嘴:“祈月老师,我保证我能…” “再加三滴。”祈月打断她,重新执起那根黑色蜡烛,“这次我要看到蜡珠在指甲盖上保持完整。”这要求近乎刁难,但他必须用专业难度划清界限。刚才那瞬间的走神,已经触及他作为Dom素养的底线。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必须提醒自己,面前这个Sub有主人了,他只是在帮忙“调音”。 衣衣额头沁出细汗。当追加的第一滴蜡落在指甲上时,她下意识要蜷手指,又硬生生忍住。祈月看着蜡珠在她粉白的指甲上滚动,忽然发现她的甲面涂了层近乎无色的亮油。参考这位少女跳脱的穿衣风格和色彩搭配,这不像是她自己的审美,倒像是……“连音教的护理?”他脱口而出,随即懊恼地抿紧唇。这种私人话题本不该出现在调音过程中。 衣衣像找到救命稻草般点了点头:“连音为我做的,他说我的指尖也值得好好呵护…”话没说完,蜡珠就因她说话时的气息起伏而滑落。她懊恼地“啊”了一声,那副不甘心的模样好像一只被抢走毛线球的猫。 祈月从桌上拿了方巾扔给她:“擦汗。”语气冷淡,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寸。他需要重新掌控节奏,无论是矫正的节奏还是……别的东西。看着衣衣用方巾小心翼翼按拭额头,他说:“连音根本舍不得你感到疼痛,只会哄着惯着。但你,其实可以做得更好。” 衣衣捏着方巾的手顿住了。他说的是对的,连音确实从不让她接触真正的疼痛,但刚才她出门前,她的Dom皱着眉往她包里塞了支烫伤膏。他想保护她,可他也尊重她。 “连音说……”她低头看自己指甲上的蜡痕,“我从来不需要做个完美的Sub。我只要做我自己。” 祈月当然听懂了弦外之音——连音在用另一种方式宣告所有权。这个认知让他莫名烦躁,肩线在衬衣下绷得笔直,他的指挥棒点在衣衣肩线上:“今天的最后一个知识点。”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专业性的平静,“真正的服从不是表演给谁看,而是为了释放你自己。” 两滴蜡油相继滴在她锁骨凹陷处。衣衣倒吸一口气。这次的位置太敏感,蜡油沿着锁骨往下流。她本能地想要抓住毛衣领口,手被指挥棒拦了下来。 “别动。”祈月的声音像浸了冰水,“感受它。” 蜡油最终在锁骨下缘凝固。衣衣喘着气,放松身体后,她感受到一丝凉意渗进皮肤,随后泛起一点点暖,像有人在她锁骨上点了盏小灯笼。她抬头想说话,却撞见祈月迅速移开的目光。那一瞬间她似乎看见冰山先生完美的面具裂了条缝,但还没等她看清,对方已经恢复成那个滴水不漏、生人勿近的模样。 “今天就到这里。自己清理蜡痕。”祈月转身去开窗,夜风立刻灌进来,吹散了满室蜂蜡香。 衣衣小心翼翼地剥着蜡痕,视线盯着站在窗边的背影上。他今夜看上去格外孤峭。她回想起连音一半吐槽一半警告的话语——“那个人啊,漂亮是漂亮,但温度低得吓人,是个冷血动物。” 可就在五分钟前,这位冰山老师用烛火为她下了一场温柔的雪。 衣衣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膝盖。她小声对着那道背影说:“谢谢祈月老师。” 房间里,祈月仍站在窗前,看着衣衣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,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。 ……太刺眼了。 他心想。 那种毫无防备的、纯粹的生命力,像不合时宜的阳光,硬生生照进他常年阴冷潮湿的领域里。会令他忍不住“期待”……还会有下一次为她调音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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