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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削了五次才削出最合适形状的肥皂棒(H)  (第2/4页)
。”    徐兮衡终于抬起眼,看着她。    那一眼不带怒气,也不带疏离,只是一种倦意到了极致的沉静。    仿佛心里那盏灯,早就熄灭了。    “……我没事。”他说。    声音轻,像怕惊扰谁。    他靠着椅背向后仰了仰,刻意拉开一点距离,像是在把所有情绪藏进看不见的角落,也将她放到一个他够不到的地方。    “你回去吧,”他说。“别耽误你时间。”    伏苓没有离开,她站在徐兮衡身边,一动未动,目光始终停在他低垂的睫毛上。那双睫毛像落雪的枝丫,静静垂着,一点颤动也无。    一秒、两秒、三秒。    “阿衡。”她终于轻声唤了一句,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安与讨好。    徐兮衡没有回应。    伏苓咬了咬唇,似是鼓足了勇气,缓缓俯下身,在他耳畔低声开口:“那……你要不要亲我一下?”    她的声音柔软、微哑,贴得极近,带着她一贯夜晚缠在他怀里时的熟悉气息。那种气息,总能将他从克制与沉默中引诱出来。    “或者让我亲你?”她又低语一句。    她的唇贴着他耳边,声音像夜色下滴落的水珠,不复往日的俏皮,而是轻缓地缠绕着、哄着。    “你不是说,喜欢我亲你吗?”她靠得更近了些,气息落在他耳垂,“我今天可以……更用力一点。”    她伸出手,缓慢地绕过他的椅背,臂弯稳稳地搭在他身后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。那动作不急不躁,却带着某种撒娇般的熟稔。    “阿衡,”她轻声道,“我想抱你,想要你。”    她呼吸微促,语气一寸寸变得更轻、更软,也更小心翼翼。    “你别不理我嘛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我们去体育器材室好不好?你不是说…你喜欢和我zuoai吗?”    她的指尖轻轻贴上他的腰侧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索取。她顺着他的脊骨缓缓下滑,带着诱哄的温柔与熟悉的暗示。    “我会很轻的。”她轻声保证,仿佛许诺,又像劝哄。    “还是说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几不可闻地贴在他耳边,“你今天想让我进去,慢一点?”    那句“进去”轻得几乎被风吹散,却又故意含着暧昧,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。    可她话音刚落的那一瞬,徐兮衡的肩膀猛地一僵。    下一秒——    他抬起手,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。    不是轻拍,不是推开,而是第一次,用了实实在在的力气。    “……伏苓,”他生硬的叫着她的全名,声音低哑,带着从胸腔深处被硬生生扯出来的破裂,“别这样。”    伏苓怔住。    “我不想。”他紧接着说,语气生硬,视线却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。    她还来不及开口,他像是怕自己动摇,又匆忙补了一句:“我今天……不行。”    “我真的不行。”    那声音带着沙哑与压抑,像是挣扎到极限后的克制。他的脸颊已然涨红,却不是她熟悉的那种羞涩——那是由窘迫、疼痛、与濒临崩溃交织而成的压强。    伏苓整个人僵在原地。    她从来没见过徐兮衡这个模样。    他不曾用这种方式拒绝她。她不过是试图用他们之间一贯的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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