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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 克制?
    甫入门,穿过玄关便看到客厅有两层楼高的落地窗,外面夜晚漆黑一片,吊灯照亮整个客厅,那面窗就像镜子一样。牧临曜的家很大,家具很少,都是用的黑白色调,没太多生活痕迹,连沙发前的茶几都铺了点点灰尘。    牧今昭那间房位于二楼走廊尽头,正对着主卧。房门一开,淡淡木质香气混着洗过的棉布味扑鼻而来。牧临曜先一步走进去,打开房间内所有灯,柔和的黄光洒在柔软的大床上。床单干净,靠垫柔软,方才在车上牧临曜已命佣人为她准备妥当。    牧临曜把行李箱放下,让她先整理行李,    “我在对面,有事叫我。”    他交代完,转身离开。门一关上,他心头像被什么闷热一把压住。    她人就在这里、这屋子里,想伸手抱,想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,可又只能克制。    牧临曜走回主卧,整个人靠上门板,背脊紧绷,揉了揉眉心,像是忍了整整一晚终于有个能喘气的机会。    灯没开,他任凭黑暗吞掉自己,头往后仰抵着门,呼吸闷热。    刚才她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,他几乎要伸手把她那副委屈脸拉进怀里,一边亲一边说:“妳怎么这么软这么乖……哥哥哪里舍得妳难过?”    可他不能,现在还不能。    他想起十年前。    那一年,她初中,他升大学二年级。    牧今昭洗完澡跑来找他,还带着刚吹干的湿发,一头蓬松短发乱翘着,穿着那件他买给她的睡衣——上面印着什么粉红小熊,袖子太短,举手就露出一截小肚皮。    她一进房间就扑他腿上,说“「哥哥教我写作业!”    他记得那天她整个人软绵绵地坐在他大腿上,头发还滴着水,热气从她身上散出来,像小猫刚洗完澡。    他硬了。    那根东西撑得裤子都紧了,他那时候僵着,根本不敢动,只能压低嗓子骂:    “滚回去穿衣服,别黏过来。”    她还抱怨地嘟囔:    “我这件不是衣服吗?明明是哥哥你买给我的!”    当晚牧今昭回房间后,他看着AV撸了好久射不出来,却在一想到牧今昭坐他腿上,他就射了。    他在此之前不是没有过女朋友的,他外貌出众,不缺女孩子的青睐,却没一个能让他有感觉。    那不该有的爱恋早在他意识到前就已经盘根错节,而当他反应过来就知道,自己撑不久了。    他没多想,隔周就申请转校,直接转去另一个城市的大学。    快刀斩乱麻,从房间、家里、整座城市都切割出去,像要剖开自己,把那个想要meimei的牧临曜硬生生丢掉。    但没用。    父母后来离婚,她跟着母亲去了国外,他心痛,却没有留她,甚至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。    他正常地谈了几个女朋友,不爱。他约炮,包养小明星,在一次次激烈的性爱中他忘却自我,他不接吻、没做过前戏,把对方的脸压在枕头上,用力猛插,rou棒深埋在别人的xue里,他没空去想。    然而,每当性欲释放完,他总会想起那根毒针,不是很疼,却隐隐嵌进骨头里,发痒、发酸,在每一次节日她寄来的卡片、每一张照片、每一封信,又会形成一根毒针,再捅他一次。    他全收着,装进抽屉里,不敢看,却不准自己扔掉。    他以为她会忘记他,以为时间能把那团火浇熄,他以为把自己扎根女人堆里,冷的嫩的纯的sao的啥都有,以为她不再回来。    结果八年过去,她一回来,不用开口,就安静坐在那,他整个心都跟着炸起来,心里那根弦直接断。    他那团火没有灭,对她的迷恋没有减退半分,他的执着更深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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