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图奈】宿敌就是老婆啊_【图奈】醒来吧,奈费勒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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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【图奈】醒来吧,奈费勒 (第2/3页)

之时、阿尔图却坐在王座之上,宣布苏丹卡券的发放,并宣布——奈费勒作为他的维齐尔。

    王座之上阿尔图的眼神挑衅却冷漠,好像只是对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自己的政敌会作何反应颇感兴趣。

    而此时,这位阿尔图正慢慢逼近,只要再往前一步,奈费勒就将失去所有退路。

    奈费勒重又握紧了佩剑,只要眼前的阿尔图再靠近一步,他就打算用利刃穿透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但阿尔图的气息先他一步落在他颈侧,奈费勒动作微顿,然后就被阿尔图推倒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。

    对上那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面孔,奈费勒有些迟疑。也许自己并没有从刚才的梦中醒来,但如果这些仅仅只是梦,那么顺从眼前的人又有什么不可呢?

    奈费勒松开了握在剑柄上的手,轻轻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奈费勒闭着眼苦笑,心里自嘲自己对这位政敌的思念是不是有些过度,竟然会默许他在梦里对自己做些荒唐的事情。任他靠近、俯身、低语——就像被一种熟悉的温柔哄骗着,甘愿沉沦。

    可就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落下那一瞬间,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变化。

    那人触碰他的方式,忽然从粗暴、戏谑变得温柔,像是海水退潮,带着无法言说的哀伤,落在他颈侧的气息带着微凉的温度,不再炽热、占有,反倒像一种诀别。

    可就在他这样的念头落下的那一瞬,他却忽然感受到身上那人骤然停下了动作。指尖的触碰消失了,只有一个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:

    “……原来你甘愿这样梦着。”

    奈费勒睁开眼,看到的却已不再是那张带着欲念和疯狂的脸。

    在那一瞬间,他好像看到了许多个阿尔图。

    光影折叠之间,他仿佛身处一个巨大无垠的镜像影厅,镜中映出一个个不同的阿尔图,或残暴、或英明、或温柔、或疯癫——每一个被撕裂的痕迹,它们的支流都通向不同的终点。

    ——有的阿尔图在宴会上和他共谋江山,有的在深夜花园中轻吻他的指尖,有的高居王座,用他最熟悉的声音宣布:“奈费勒,将叛徒斩于午门。”有的向他抱怨政务太多,调笑再压榨忠臣就再造反一次……

    一幕幕扑面而来,像雪崩压顶,奈费勒呼吸逐渐变得急促。

    然而最后,所有影像都褪去,镜厅只留下了一个身影。

    那是他最熟悉不过,陪他走过很长一段路的阿尔图。

    他站在万千断裂时间之外,身披象征苏丹尊位的金红长袍,脸上却不见任何荣耀与狂妄,只有一抹被极力压抑的悲伤。他的目光穿透迷雾,径直看向奈费勒。

    尽管离他还有些距离,但奈费勒就是如此确信,这是他的阿尔图,独属于他这一世的阿尔图。

    阿尔图缓缓走来,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笑意。他停在奈费勒面前,轻轻蹲下,手掌覆在奈费勒指骨泛白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奈费勒有些贪恋这种触碰的温度,他动了动手掌顺着阿尔图的手心交握,他突然有很多话想要说,他想要告诉阿尔图,近期的政务被他处理的很好,他们有一支强大的军队,越来越多从苗圃毕业的年轻人参与到新政的变革之中,他们曾经在密会中探讨的问题都在一点点看到希望……

    他想说的有太多太多,但他抬头,却看见阿尔图只是静静地听着,挂着那抹极浅的笑意。但他的眼底却有些悲悯。

    阿尔图伸手替奈费勒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,他知道曾经在自己面前时,奈费勒从不允许自己像今天这样狼狈。

    “快醒来吧,奈费勒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温柔得像秋日最后一阵风,轻柔,隐忍,几乎让人以为这是一场幻听。

    但周围的画面却随着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开始剧烈动摇,墙面开始模糊,奈费勒几乎要看不清玻璃上的花纹,但阿尔图的脸在他面前却是如此清晰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已经……死去了,奈费勒,在那场刺杀上。”

    那句话像一把钝刀,缓慢而残忍地割开奈费勒心口里尚存的一丝幻想。

    “你之所以来到这里,只是因为……你太想我了。”

    奈费勒怔怔望着他,试图说出什么,却哽在喉头,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,像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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