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哥哥亲采珠,想要哥哥把衣服脱光给采珠看(h) (第1/3页)
想要哥哥亲采珠,想要哥哥把衣服脱光给采珠看(h)
采珠放学回到家,理查德立即摇着尾巴前来讨好。 采珠淡淡看了理查德一眼,坐在沙发上,拍了拍自己大腿。理查德懂事地跳上去,主动把自己的头放在采珠手中,心甘情愿接受采珠的蹂躏。 见采珠去了卧室,它又守在门口等孟知珩下班,等孟知珩下班,准备“吓唬”他。 它一吠叫,采珠就知道孟知珩下班了。 采珠换了睡裙,趴在二楼栏杆看他。 孟知珩抬头对上她的眼眸,却因昨晚的记忆避开视线,心头一紧——那股禁忌的余温还残留在皮肤上,像一层薄雾,挥之不去。 理查德似乎觉得采珠是为它壮士气的,十分狗仗人势地咬住孟知珩的裤角。 孟知珩挣脱不得,眼看着采珠向他走来,又急又尴尬地唤道:“理查德,快松口……才几天你又不记得我了……” 采珠没有出声,理查德就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可以骑到孟知珩头上,喉间发出低吼,死死不肯松口。 孟知珩知道采珠一定在看着他,理查德平时最听她的话,他只能向采珠求助:“meimei,帮我把理查德弄走。” 这声“meimei”叫得十分生硬,孟知珩从来都是叫她小珍珠的。因为mama说采珠的珠,是珍珠的珠,那时他觉得珍珠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。 采珠原本期待的眼眸暗下去一瞬,却还是替他解围:“理查德,过来。” 小狗松开嘴,摇着尾巴屁颠屁颠跑向采珠,乖乖卧在她怀里,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掌心,温热而柔软。 孟知珩看着理查德,眸中闪过艳羡。 采珠叫住他:“哥哥,想摸理查德吗?”声音软糯,带着钩子。 这条件对孟知珩来说非常诱人,他每天勤勤恳恳给理查德喂食铲屎,就是为了能摸理查德,却总被这小东西嫌弃,像他总被家人忽略的影子。 孟知珩几乎没有做心理斗争,放下对于采珠的防备,蹲在采珠身前,仔细观察理查德,“你可以摸它。”采珠说。 孟知珩刚伸出手,理查德就“友好”地露出它被孟知珩护理得干干净净的牙齿,尖锐而湿润。 察言观色是理查德生存的第二准则。 看到采珠带着威胁的阴森目光后,理查德弱弱收回牙齿,任由孟知珩动作轻柔地在它身上抚摸。 孟知珩心疼地看着理查德头顶稀疏的毛发,他给理查德买了最好的补品,却依旧没能阻止理查德脱发。 就在孟知珩全身心投入撸理查德的时候,采珠突然打断他道:“哥哥,你想继续和理查德玩的话,只需要一点小小的代价。” 他猜到是什么,昨晚画面涌上心头——那股饱胀的羞耻和禁忌快感,像火苗舔舐皮肤。他耳垂红透,起身想逃,心跳乱得像擂鼓。一双小手拉住他。 “反正都做过一次了,再做一次也没有关系,对吧?”采珠试图给他洗脑,并加上理查德作为筹码:“可以抱理查德哦——” 书房里突然传来爸爸的脚步声,孟知珩心虚地捂住采珠的嘴,“你不要乱说好吗!” 贯会察言观色的理查德见他敢这样欺负采珠,立即跳起来咬住他的手腕,喉间发出低鸣。 他身形一晃,一腿跪沙发,将她围住。场面乱成一团,他怕她在爸爸面前口无遮拦,低声道:“去楼上说。”声音压抑,带着一丝颤抖的恳求。 采珠摇头,眼看着理查德的叫声要把爸爸引来,孟知珩只得妥协:“我知道了,去楼上说……” 采珠迫不及待地揽住他的脖子,将自己挂在他身上,睡裙滑落肩头,露出莹白肌肤。。 孟知珩将她抱上楼,采珠却怎么也不肯下来,坏猫转动眼珠,指指床。 他被拉上床,她手脚缠紧,柔软的身体压上来,带着少女的奶香和昨晚残留的暧昧。 “小珍珠,松手,要压到你……”他低喃,声音哑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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