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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七、这月亮,总是离他很近又很远  (第4/4页)
殊才回来不久。    想了想还是觉得回去处理公务算了,打扰人家也不太好。    “长意。”    长意刚转过身就被离殊叫住。    离殊两步跑上来,看着长意不太好的脸色,打趣他:“怎么了?同纪云禾吵架了?”    长意摇了摇头,只是问他有没有酒。    离殊看他状态了然于胸,拍了拍长意嗯肩膀,安慰道:“我这别的不多,好酒却是管够。”    离殊看着长意抱着酒壶闷声喝,只觉得他糟蹋好东西,一把抢过酒壶,摇了摇,听了声:“兄弟,喝酒不是这种喝法,借酒消愁愁更愁听过吗?”    长意就是想醉一场,喝了那么多却是越喝越清新。    “没听过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离殊拿出两个碗放在他和长意面前,把酒倒满,“不如,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?”    “别的我不敢说,可是爱情这东西,没有人比爱情高手我更懂了。”    长意又接连喝了几碗,沉默半晌才开口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    离殊端起酒,同他碰了个杯,“那你是想要干什么?”    “……”长意想了想,“想让她爱我。”    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是恨她,现在想来,是恨她骗他爱他。    但,如果她愿意再爱他,哪怕是骗的,他也是愿意的。    离殊一听这要求,直拍大腿,“这要求不简单吗?纪云禾哪里不爱你?”    长意举起碗,碗底是倒映的月亮,这月亮,总是离他很近又很远,“纪云禾就是不爱我,她也不说爱我。”    得了,离殊觉得长意醉了,说话都有些不太对劲了,“她不爱你,你就让她爱上你不就结了。”    “你看从前你是怎么拿捏她的,再一一来过。”    长意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,以前他真诚、善良,什么都不懂。    现在?    现在不行了,他也学会了人类的陋习。    长意沉默不语,又喝了几碗。    “多谢你。”好半天长意才说话。    长意站起身准备回去,离殊说送他,被他摆手拒绝了。    长意想回前院,走到路上又想起东西全都搬到了云苑。又转头回云苑,走到半路,感觉到自己的腿抽痛,吓得他一下就清醒了。    闪身就回到了云苑门口,施了个书法将自己身上的酒气尽数除去后才轻轻推门进去,刚进门就听见痛苦云禾的声音。    孕后期了,她经常抽筋,昨天一晚没睡,今天发作的更厉害了。    纪云禾像是被梦魇住了,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,眉头紧锁,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。    长意先将她抽筋的腿揉开,又变出帕子和温水,给她擦汗,希望她能好受一些。    她的情绪太激动,崽崽也被惊醒。    长意侧躺在她身旁,一手安抚着崽崽,贴近了她才听见她喊的是顺德、长意。    长意贴的更紧了,脸上全是心疼,在她耳边轻轻安抚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,云禾,我在这里。你已经安全了,云禾。”    在他的轻声安抚下,一大一小才安静下来,沉沉睡去。    长意却没有睡意,他听见云禾梦中的话,思绪翻涌,一会儿是,“顺德,你放过长意……”一会儿是“长意,对不起……”被魇住眼角也不自觉的流下了泪珠。    他好像很少看她哭,只有他断尾那次,见过她在他面前放声大哭。    以前她总是很坚强,无数次挡在他身前,试图替他抵挡这世间的残忍痛苦……    长意紧紧抱着纪云禾。    他真的很想知道六年前,断崖上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…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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