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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了,那便是可造之材
    牧嚣没有问项维青伤口的事。她什么伤没受过,多问一句都是强调软弱,软弱配不上项维青,她只看得上和她一样的人。    两人走出火锅店,踩在小镇的石板路上。    石板路只能步行,又窄岔口又多,稍不留意就回不到原处。    当然这对项维青不是难事,她自幼便练习记忆极复杂的地形,每家商铺的位置名字都能刻入脑海中,形成一个巨大的颅内地图。    沿路墙前有阿姨凑上前:“要不要编辫子呀?”她黢黑的脸上笑出皱纹,手里攥着一把五彩缤纷的细绳。    项维青摆摆手,转身便听到身后:“来来来,给我编一个!”    只见牧嚣干脆地坐在凳子上,任由阿姨揪着他的头发,和五颜六色的绳子交织在一起。    项维青突然感到有点丢人。    他有多大年岁呢?十七岁?也可能刚满十八。或许这个年纪本就该如此。项维青不确定,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和牧嚣差不多,毕竟有相似的成长环境,训练肯定也遵循国际标准。    但这个小孩十八岁的时候,坐在石板路的凳子上编辫子,她十八岁的时候,手刃了自己的弟弟。    那时候,空气很潮,味道很糟,陈唯淘的勇气让她害怕。    “请不要忘记我。”他如此说。    “多少钱?”牧嚣用现金付了款。    看着他一头五颜六色,项维青奚落起来:“你看这整条街,有几个男的编辫子?”    牧嚣耸耸肩:“你这是嫉妒,因为你变成了无聊的大人。”    项维青不理睬这句: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    “还能怎么办?”他十分无所谓地回答,“装追踪器呀。”    项维青脑中无数画面闪过,最终定格在她的公寓里,她鲁格轻型自动手枪顶着牧嚣的头,当时他的手扶着枪口,嘴唇吻了上去。    手……    追踪器是那个时候贴上的,而她完全没有警觉。    怀里的自动手枪开始有了热度,火药在弹夹里不停喘息。    或许是年轻男孩的美貌迷惑了她,也或许是在招惹了这么多事后还能诚恳地亲吻她,令她有些震撼。无论如何,在那一刻,她棋差一招。    坐在路边的小秋千上,看着牧嚣和卖枇杷的女人讨价还价,项维青突然感到一阵包裹着激昂的平静。    突然,手机响起,是组织发来的信息——    逾城国际机场,一名荷兰裔男子死于卫生间内,喉咙被割开,现场没有过分飞溅的血液,留下的只有一条湿透的毛巾,和一根插在死者鼻子里的烟。    两指放大照片,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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