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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斑点月见夜(感情戏很傻警告)  (第4/4页)
变圆,涣散的目光如同情欲的丝线连接着两个人,斑点的呼吸也混乱起来,就这样折磨他,让他陷入更深的快乐地狱中去,让他的身体对自己臣服——雄性的本能叫嚣着更多,他再次吮吸起月见夜的rutou,同时按住月见夜的手和他一起揉弄yinjing。月见夜几乎在他碰到自己yinjing的下一秒就射出来,无声的尖叫中眼睛疲惫地闭合,头发湿漉漉沾在脸上,手指也软到被斑点按着,无力做任何动作。斑点用床单擦了擦他的手,随即含住他的手指——不出所料,月见夜再次颤抖起来,闭合的眼皮挡不住泪水,因而显得脆弱无助。    “你……为什么在罗德岛还要演牛郎?”    “……啊?”    斑点复述了三遍自己的问题,月见夜才模糊地回答:“不然呢……?”    不然呢?被发现是感染者,来到罗德岛,没有战斗经验而成为战士,如果不努力拼搏而让某个明天到来,就会在这病症中死去——维持原本的自己的生活又如何呢?不维持又能怎样呢?牛郎店给牛郎建立人设,他们扮演人设而让女子们为之尖叫,那人设不是他,但又早已成为他的血rou。    魅惑的,神秘的,向女性示好、向男性微笑,必然与情色联系起来的潇洒和体贴,如同艺术品的皮rou交易——这就是牛郎啊。    掩饰秘密,掌控局面,对所有性事熟稔,没有哪怕一丝不安的牛郎。    ……也是在彻底失神时,一时找不到自己而惶惑落泪的牛郎。    “我懂了。”斑点抱起他的后背,变为坐在床上,而月见夜直接坐在他怀里,体内还含着他的yinjing。包裹着他的xuerou被他之前的攻击冲开,此时只是软贴着他,温顺又驯服。月见夜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,喘息着求饶:“真的不行了……”    斑点用爪子拨了拨月见夜的yinjing,感受着度过不应期的yinjing再次挺立起来:“?”    “……”月见夜,“里面受不住了。”    “疼?”    “也不是、呃、嗯……”月见夜环住他毛茸茸的脖子,叹了口气,“没事,来吧。”    斑点却不做什么大动作了,在他体内来回磨蹭直到射精。结这才消退下去,他从月见夜体内抽出,看着jingye随着自己的动作外泄,沿月见夜大腿内侧向下流,留下清晰的污痕。    “……”月见夜看不见自己的xue口,但已经快流到膝盖的痕迹还是能看清的。他饶有趣味地看着jingye落入床单,又抬头去看斑点——鬣狗脸上分不出表情,只有一双眼认真得让他笑不出来。    “那个,突发奇想地拉你来zuoai是我不对……”    “累吗?”    “请不要这么问一个牛郎,你知道,我能给你的回应永远是——”    “洗澡吧。”    “……想要——”    “你再多嘴我不介意干死你。”    月见夜盯了斑点一会,大丈夫能屈能伸,说怂就怂了。   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月见夜实打实地思考了一会人生。    结论是没什么好思考的。    他是罗德岛的干员,前牛郎,护花使者,会被某些人认为需要吊起来锤的先撩者贱,思考什么结论都只有一个,他不会改变。    这么想的时候斑点抬爪子在他额头试了试温度,仿佛才想起来般开口:“你的敏感点居然是手指。”    月见夜:“……”    算了,人生轨道稍微改一点点也没什么不好的。    比如现在忽然是他想锤斑点,而不是反过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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